风歌儿愕然抬头看着曹熹月。

        曹熹月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姐姐可知道皇上有旧疾的？”

        风歌儿隐约猜到了一些，但并不知道是怎么样的旧疾。她不动神色地看着曹熹月，等着曹熹月继续说下去。

        曹熹月道：“也不知道该说姐姐是幸运还是不幸。后宫中谁不是为了皇上那点雨露争得你死我活？只是我们这宫中，却是没什么好争了。皇上他……不能人事。”

        风歌儿诧异地看着曹熹月。她万万没想到真相竟会是这样！

        所以无论桓兆从不踏入椒房殿。所以桓兆需要贺兰重华这样一个会武功又医术了得的人在身边。

        曹熹月一见风歌儿的神情便知道她对此是毫不知情了：“皇上每月来昭阳殿臣妾都一宿不能睡。皇上睡着，臣妾便坐在一旁守着，每夜都是如此。臣妾原本想将这秘密带进棺材里，但看来是藏不住了。”

        曹熹月难掩面上的恐惧低声道：“曹熹柳的尸首抬出去的时候我看见了。她腿间是有血的……”

        风歌儿进入岁羽殿的时候，满地都是血，曹熹柳身上哪里有血她倒是没有注意到。

        曹熹月捧紧了手炉说道：“我不知她用了什么法子，但能让皇上变成那样定是用了极其烈性的药。那药对于普通人来说或许一夜春宵就解了。但只怕皇上……”曹熹月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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