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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歌儿只好哄道:“这夏日里寻常糕点都显得油腻,只有这冰酪吃着爽口。可椒房殿与宣室殿离得远,这一路拿过去冰酪都该化了。改日我便让宝笙去御膳房,将着冰酪的方子拿去。”
桓兆听见此话,起身便走。
他见风歌儿操持桓修的婚事,大方得体,一丝不苟。这时方才确定了自己这只相思雀怕是找错了,只怕是郎有情来妾无意。
若依桓兆以前的性子,没用的相思雀杀了便是。可此时桓兆觉得这相思雀好看,放在未央宫里他竟已习惯了。若是杀了或者放了,自己还舍不得。
可如今看来风歌儿不单单是对桓修无意,好似对他这个皇帝也是疏离淡漠。
桓兆在这宫中被人簇拥着长大,不用说话别人也知道他是渴了还是饿了。风歌儿的这种疏离淡漠,让他心里猫爪似的升起一股烦躁之感。
他恼也恼,却又不能说出口。若是说出口了便显得他这个天子小气。
可若不说出口,那自己养的雀鸟儿又不与自己亲近。
心中数种情绪交织,烦躁得让人要发了狂,一腔的怨气最终化成了落在平德祐脑袋上重重的一巴掌:“没用的东西!连碗冰酪都做不好!”
风歌儿看着桓兆发着脾气走出了椒房殿,心中倍感无奈。
宝笙悄声道:“皇上怎么好好的,又发脾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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