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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重华隐在袖中在微微发抖。若仔细看的话,他衣着单薄玉白的指尖也因为冷而冻得有些泛红。贺兰重华不动声色地说道:“曹贵妃有何指教?”
“指教?”曹熹月偏头看了看贺兰重华:“本宫当然有指教。只怕你忘了自己的身份。本宫还得好好提醒下你。且不说你只是卑贱的乐师,如今就算是有了位份也不过是小小的美人,也应当向本宫行礼。”
贺兰重华低垂着双眸向曹熹月行了一礼:“见过贵妃娘娘。”
曹熹月讥讽一笑:“那你就跪在这里长长记性吧。”
贺兰重华咬了咬牙,缓缓跪了下去,冰冷的青石板刺得他膝盖生疼。他依旧背脊笔直,但微微颤抖的轻薄衣衫还是让曹熹月看出了异样。
曹熹月看了看天上的太阳奇怪道:“贺兰美人这都三月末了,即便穿得单薄也不该冻成这样。本宫可不是皇上,对着你这朵娇花可怜香惜玉不起来。不跪够一个时辰不准起来!”
说罢曹熹月将贺兰重华抛在身后往昭阳殿走去。
花鸢轻声道:“贵妃娘娘何必与一个乐师置气。”
曹熹月气道:“难怪从未在金陵城中没听说过皇后的名字,原来不仅是个相貌平平的,还是个这般没用的!一个乐师都能踩到她头上去!”
花鸢压低了声音说道:“贵妃娘娘说得是,金陵城中自然是找不到比娘娘更美的人。这宫中娘娘也是艳冠群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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