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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修眸色沉沉地看着风歌儿,短短三个月他又瘦了许多。
桓兆抬头看了看桓修。桓修立时将眼中的一应情绪都掩了去。他是大楚的亲王,皇上的皇叔,主持祝祷的臣子。唯独,不再是桓修。
只是这些,风歌儿都看不见。隔着珠帘她只能听见桓修的声音,那声音有些沙哑。
祭祖之后,龙辇凤辇并行入宫。经过永宁寺塔的时候,曹熹月在玉辇之侧跪拜,待龙凤双辇经过才上了玉辇跟在龙凤双辇之后。
这是风歌儿第一次见曹熹月。曹熹月虽不着凤冠,也不可着大红凤袍,只能着妃色牡丹纹服,但她姿容绝艳气势凌人。的确是腮凝新荔,鼻腻鹅脂,微晕红潮一线,拂向桃腮红,秀靥比花娇。也难怪曹熹月出身不高也能名满金陵,能让曹夫人捧在手上。
曹熹月由侍女扶着坐上玉辇,她斜眼看了风歌儿的背影一眼轻声道:“这风家嫡女不过如此。”
花鸢附和道:“这金陵城中都再找不到比娘娘更美的。”
曹熹月听着受用,这才心满意足地坐在玉辇上跟着龙凤双辇入了宫。
风歌儿以皇后之仪住在椒房殿,曹熹月赐了昭阳殿。
皇上大婚虽然也要大宴群臣,与民间一样有龙凤洗床、百子帐、百子被、双喜灯、龙凤双烛、合卺杯,屋里摆着红枣、花生、桂圆、瓜子。虽然一应物件都有但毕竟与民间的大婚不同,闹洞房什么的自然没有。椒房殿里虽然放了碳炉还是冷的。
椒房殿中约有二十余个宫人,皆立在椒房殿内外宛如木偶一般。宝笙站在风歌儿身旁也是大气都不敢出。这屋里还站着李内司。李内司脸上挂着那标准的一抹笑,仿佛例行公事,更是让椒房殿里一点喜气也无。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辰,桓兆走进了椒房殿中。少年皇上气势凌人,一路走来宫人纷纷跪下。风歌儿自珠帘下看到桓兆走到了她的身前。按照惯例,未揭凤冠风歌儿不能抬头。她看不见桓兆的模样,只能看见桓兆一双手。桓兆的手极白,甚至是惨白,他指骨凸出,让觉得有些削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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