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撑伞 人心是偏,她是宋宴刀背所向的偏心; 万般是苦,他是舒澄清最坚定的选择。 (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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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澄清闻言,只见他把手放在胸口前,微微低了一下头。

        楚河的做派如同他给人的第一印象,不同于宋其琛的利落干净,如果宋其琛的“利落”是快刀斩乱麻,那楚河的“利落”便是一种永绝后患。

        “楚总管说笑了,宋家舅舅信任您,我们也是各为其主而已,哪有什么对错的。”她的笑很寡淡,只是勾了勾嘴角,随后转头对林管家说:“让人奉茶,用柜子里成化窑的那台杯具上。”

        说完,她抱着兔子侧身,“楚总管不是找我有事吗?那进来说话吧。”

        楚河暗笑,觉得这人好手段,不会让自己处于下风又能达到自己的目的,不会让别人诟病又能不至于让人觉得她好欺。一颗玲珑心,随心所欲,机关算尽,城府说不上,但确实胜在手段自然,让你觉得自己没有损失。

        这人跟上一次不一样了,是他的第一感觉。

        会客厅里,楚河刚坐下,没有废话,“长话短说。我来,是希望舒小姐劝劝宋宴,让他重新接管宋家。”

        舒澄清嗤笑,并没有客气,“这事你得找宋宴谈,我劝算什么事?”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劝他回宋家。

        “宋宴临走前直言,你不痛快,他也痛快不了。”楚河习惯性转了转尾戒,缓缓发声,“舒小姐手里的证据,应该不足以让舒小姐稳操胜券吧?我可以替你出手料理程家,不用你出手,也不用你去见程家人。”

        她的心一恸,内心的疼痛,只因“程家”二字,如夏日翻滚的热浪般一阵阵袭来。

        她曾今私心以为,各怀心事,各过各的,自己做个旁观者也算独善其身;她也曾今庆幸过,人心隔肚皮,私心再不堪,至少还能掩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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