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伞 被人理解真的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 (4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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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有自己的方式,总不能连做梦也要交代清楚。
他拿出从一进门就放在手侧的礼物盒,递给她,示意她拆开。没有花里胡哨的包装,只是很简单的牛皮纸包装着,用一根麻绳简单绑着一个可爱的蝴蝶结。
她拆开,是一本书——泰戈尔的《飞鸟集》。
翻看书面,第一页夹着一个书签,用一根细红绳绑着,上面写着一句话:长日尽处,我站在你的面前,你将看到我的疤痕,知道我曾经受伤,也曾经痊愈。
她忽然想起自己后背蝴蝶骨下的纹身,那个为了遮住伤疤的纹身,以及那个见过纹身无数次想问又无数次缄言不谈的人。
那时候休克被送进医院,是她第一次发病,后来被舒森从港湾医院接走,她花了很长一段时间才从梦里爬出来。可是自从那以后,她的记忆力出现了偏差,睡眠质量也时好时坏,偶尔走在街上看见漂亮的小裙子,总会联想到自己身上的伤,以及电流通过身体的那种触感。
终于有一天,她忍无可忍,走进了一间纹身店。
或许有些自欺欺人,但好歹是将伤口掩盖住了。
她的纹身很奇怪,不是一个具象的图案,让人细看之下反而越发看不懂。
有一种说法,每个人在某一种情绪下留下的眼泪放在显微镜下都是一种独特的图案,喜极而泣的眼泪和悲痛欲绝的眼泪,图案都是不一样的。
就好像她将疼痛之下的眼泪图案留下,去将伤口掩盖,却把疼痛铭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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