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撑伞 可再怎么稳重懂事,还不是没人疼他。 (3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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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疼得闷哼了一声,身后的舒澄清害怕得低头抵在他后背上,手指紧紧的攥着他的衣袖。

        老爷子好多年没发过这么大的火,屋里的人倒吸一口凉气。

        一旁的文奶奶还没来得及心疼,宋宴已经开了口:“爷爷,如果我在宋家做的事被您知道,恐怕您早就把我拉去枪毙了。所以有朝一日澄澄如果愿意嫁我,不是她配不上我,而是下嫁。我不想尊您口中的君子之道,更大逆不道的事情我都做过,区区一个“不孝”而言,我怕什么?您不要逼我。”

        “既然程文两家的债,你们算得清。那就算算宋家和文家的债吧,舅舅至今都在责怪自己当初卖阿姐,这些年文家是怎么对她的,出嫁那天就没了娘家这种事你们自己心里清楚。既然宋家人被留在文家,为什么文家人不能去宋家。”

        文父眼见着火要烧到妻子身上,气急败坏:“上一辈的事你懂什么?我文家哪里对不起你,你以为你母亲在文家愁的是什么,还不是因为担心你才烙下一身病。这么不乐意姓文,怎么骨头不硬些,把这身文家血都放了呢!”

        文奶奶闻言,沉声呵斥,“文季安!说什么呢你!”

        屋里的说话声太大,匆匆赶来的文墨在院里已经把话听了一大半,冷不丁听见父亲的训斥,气冲冲的跑进来,文善在后面拦都拦不住。

        文墨人未到,声先到:“放什么文家血,你们是不是真的要逼死文小四?”

        她来得气势汹汹,这副模样在往常是会被舒澄清吐槽“凶巴巴”的。

        在自家地盘上,她嗓门很大,“当年文亦把我跟四哥扔在南荔的时候,你们谁管过他的死活,就因为文亦他是文家长孙,所以我跟四哥在南荔那个破农村受的罪就不是罪是吗?我四哥被那帮人打了多少,他挡在我前面愣是没让别人碰我一根毫毛,结果文亦这个罪魁祸首一哭一闹你们就心疼得求神拜佛,还嫌四哥不懂事给你们添乱,你们有在意过他好不好吗?没有在意过,凭什么因为小叔那房没小孩就把我四哥从G城找回来塞过去!”

        文家小叔听完眸色一变,连忙扶着情绪不稳的老爷子坐下,看了一眼旁边默不出声的大哥,忍不住叹了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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