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撑伞 他即使从宋家脱离,但身上那恢弘的责任他无法逃离。 (1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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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晚上吃饭时,宋宴发现饭桌上全是一些带壳类的海鲜,皱了皱眉。

        文奶奶从厨房出来看见了,问:“怎么了?”

        宋宴说:“澄澄不喜欢吃海鲜的。”

        文奶奶轻笑着看一桌子的菜说:“这些都是她挑的啊。今天的螃蟹有些小个儿,可这丫头硬是站在那摊位前不肯走,非得买了才肯离开,这怎么会不喜欢吃呢?”

        宋宴一愣,笑,“是吗?那可能我记错了。”

        晚餐还是吃得非常愉快的,文爷爷纵使对自家孙儿说了难听话,但对舒澄清还是纵容了几分,毕竟是出生就抱在怀里哄的女娃娃。

        想当年文墨还没出生,程澄被程父留在文宅时,文爷爷也是拿她当亲孙女疼的,谁让那会儿他没真的亲孙女呢。

        宋宴一直在剥各种壳,舒澄清在旁边吃肉倒是吃得欢喜,好不容易吃饱了,猝不及防留下两行清泪,把同桌吃饭的二老吓得停下筷子不知所措。

        而宋宴则是淡定得多,习以为常的抬起手去擦她的眼泪,一抬手却满是残渣,索性抬起手臂胡乱往她脸上糊。

        这人的情感宣泄总是很奇怪,有一次因为被落叶打到脸也嚎啕大哭,有时候是没睡醒也哭,就像个小孩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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