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伞 因为一切杯中的水,一切洗身的脏水,都是这些人深情的理由。 (7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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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根本没有人知道这是一间画室,因为兰姨对外都说是心水园的储物室,且不需佣人打扫。
他推门进去,一片漆黑,往前走,拨开厚厚的窗帘让月光射进来。
冷清的月光照在墙壁上,房间里放着许多画板画架,摆放杂乱无章,却没有半点腐化的锈味,一看就是经常被人精心打扫过的。
雪白的墙面没有华丽的墙饰,甚至墙灯都没有,落错摆挂着许多照框,大小不一,形状各异,如果第一次进入这个房间的人会震惊于数量之多。
定睛一看,不难发现这些照片和画板上的画都属于同一个人,一个眼里装满孤傲和刚烈的人。从年幼到成年,从稚嫩干净的眼底到平静澄明的眼色,从小学后街的一个转角到英国某著名的T台。
这是关于一个人的事无巨细。
宋宴在其中一个画板面前缓缓落座,画板上还裱着画纸,画纸已经很旧了,有些发黄,四个角有些微微翘起。
纸上只画了一只眼睛,线条并不是很顺畅,看得出画者的画技十分青涩。
他突然间,想起了那年的“重逢”。在孤儿院路口前见到她的时候,一辆车失控,她抱着文墨滚到了草坪上,在她怀里的文墨受了惊正哇哇大哭。
那年她七岁,离开文家已经五年了,全然不复以往他印象那个小奶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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