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伞 你这么香,好想吃掉你。 (7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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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澄清眼神冷清,缓缓开口:“你的费心费力,是你的本分,你的本分不是我吩咐的,凭什么要我给你好处?你何必在我这说什么大话,如果东西到不了我手里,你才不好办吧。”
沈浣溪已经很多年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景了。
当年她一手掀起了股市风波,造就了一段触目惊心的历史,几乎断送了他的一生。这个女人仿佛站在上帝视野般对局势了如指掌,即使卷入一场纷争中也如此气定神闲,一双眼睛澄明将敌军搞得自乱阵脚。
最难得的是她太过干净磊落,那双眼睛一望到底的澄净让人如此不甘心。
沈浣溪没换牙时就认识宋宴,一路上看着他成魔,见证他封神,于他而言,宋宴这样的人就该孤独终老,因为没有人配得上他,于他也只是仰望着,信仰着。但舒澄清的存在,却能和他同样强大且平等,好似他们本该是契合般配的模样,一个强势得令人生畏,一个令人生畏般强势。
强大,也是十分令人不爽的。
他把眸光从对面转向窗外,眼里涌现出一种复杂交错的恨意。
“舒澄清,你真的有心吗?”他的食指轻轻的敲在桌面上,表情淡淡,“你有软肋吗?”
杯子有些烫手,把指头沾湿,她从包里翻出一条手绢,轻轻地擦着手,“有啊,你现在不就捏着我的软肋吗?”
沈浣溪缓缓的将目光看向她,目光触及,心里发笑,揉了揉眉心,心知自己已落下风。
她手里那条手帕,四角都有红线绣着的“宴”字,他心上结痂的伤,仿佛又开始渗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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