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撑伞 每天每晚,没完没了的想她。 (2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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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没做亏心事,他跑什么?”他张嘴就出寒气,对着纪折柳语气轻佻的反问。

        此人神志不清,少惹为妙。

        纪折柳尴尬一笑,转移话题,“你不是一向不沾白方的吗?今晚怎么来了?”

        “一个觉得自己本职是医生的人,我信不过。”

        被反将一军,纪折柳摸摸鼻子,“啧啧,你这个人真是刁钻,舒澄清平时是怎么受得了的。”

        人人都知道宋宴的脾气越来越古怪,行事越加乖戾,作风更是无迹可寻,往时好歹有个舒澄清可以挡一挡,一张小嘴哄一哄,他的火气就能下一大半。

        说到底,那个任性的小女人就是他心头的一根刺,因为她受了委屈,触动了那根刺,所以他把程文两家搅得天翻地覆。

        如今这根刺被连根拔起,伤筋动骨,连血带肉地,让他无法不加倍地向别人讨,用了狠,使了劲,非要她陪着哄着,他才能忘却了不快终止掉怒意。

        这时,包厢里忽然又来了一拨人,为首的是个年轻人,身姿挺拔,往人群里一站就能让人想起那句“白马银枪,翩翩少年郎”,气宇非凡,前途无量。

        纪折柳看了一眼来人,侧了侧身,表情平淡,“怎么样?你来?”

        宋宴阴森森坐在一旁,手里酒杯中的冰块撞击杯壁发出刺耳的声音,讥诮,“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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