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置

关灯

撑伞 你要爱她,并不是把她留在身边这么简单的。 (5 / 9)

《关闭小说畅读模式体验更好》


        “钱钟书先生说,世间只有两种人,比如一串葡萄在手,一种人挑最好吃的先吃,另一种人是把最好的留在最后。有人解读前一种人会享受,懂及时行乐,后一种人是会隐忍,懂先苦后甜。你觉得,舒澄清是哪种呢?”

        一直以来,她的敢,她的亡命天涯,她的不知死活,恰好是及时行乐的另一种说法:绝望。她尝试用最坏的结果去赌一个不痛,用最绝决的方式赌一个相对比较不错的结局,只是她的及时行乐。

        事实是,她不是不会受伤,不会痛,而是她无法规避,她的手里没有葡萄。舒森教了她这么多年,她依然学的不伦不类的。

        舒森就着一杯好茶,说出来的话对于宋宴却不是什么好话,“我今天对你说这些,并不是想告诉你她活得多可怜,而是让你明白,她比你想象中能忍的多,所以你不要太小看她了。”

        “还有就是,别去找她。”

        常言道好话尚且留三分余地,他却把坏话道足了十分:“你身上的那枚莲花领扣,是她外婆留给她母亲的,她如今给了你,你懂不懂是什么意思?莲花嘛,她不希望你因外界种种烦恼痛苦,却把自己置身于痛苦的中心。你要爱她,并不是把她留在身边这么简单的。”

        宋宴指节发白,眼眶通红。

        宋宴从小便和父母有隔阂,也不知道彼此不对头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从他记事起,从来没有心平气和父母认同过同一件事,除了那个小姑娘。

        在他还被旁人称呼文释的时候,宋宴就被告知自己跟程家小姐有娃娃亲。

        那时候舒澄清住在文家,还是一团只知道要奶的娃娃,他没记小娃娃咬过自己的“仇”,平日放了学没少给小姑娘拿奶瓶,眼看养大了一点,他还打算过了那个冬天就教教她喊哥哥时,她却被程父带走了。

        那时候的文释,自己也还是个小孩子,忘性大,除了觉得那年的橘子不甜,烟花一般,也没觉得小姑娘走了会少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