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伞 你要爱她,并不是把她留在身边这么简单的。 (2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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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宴悄无声息地转了转无名指的戒指,用意不明反问,“你知道老子为什么写《道德经》吗?”
舒森倒是比他配合,从善如流,“为什么?”
“因为老子愿意。”
舒森闻言轻笑,只是点点头,不愠不火的态度。
在客人面前衣冠不整是很失礼的事,但宋宴还是烦躁得松了松领带,那枚破旧暗沉得格格不入的莲花领扣,就这样闯入舒森眼里。
好物件,即便被时光掩埋光泽,依然能散发一种来自历史的厚重韵味,不出意外他父亲也有一枚一样的,是舒家长辈定制的,倒是没想到舒澄清会把这个送给他。
舒森眼色一深,嗤笑,“城南小陌又逢春,只见梅花不见人。你猜陆游梦游沈氏园亭时,会不会觉得自己不配啊?”
唐婉在时,陆游无能护她;唐婉走时,陆游不愿放手;一首凤头钗,变成她的一把坟头草,是封建礼教的悲剧,也是陆游配不上唐婉的一份情义。
这份不屑置辩认为他跟舒澄清应该马不停蹄的毫无关系的恶意,他太熟悉,两个小时前在程澈眼里就见识过。
宋宴抬了头,“宋家有人找过她?”
舒森怀里的兔子逐渐意识到喵喵没有敌意,开始竖起两只耳朵,接着两只亮晶晶的黑眼睛好奇的东张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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