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伞 况且我的那个舒小姐,算几个十年都不为过。 (2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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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晚用宋家的那套对她,对他确实是一种失礼。
但他的失礼是有原因的。
家世清白,门当户对,知根知底,这些字眼一下一下地刺痛着他。
朝有朝有,朝气明媚,具、存、获、占,从名字开始就被人期待喜爱。而他的舒澄清,澄辩、清定,注定是要她背负不清不白、百口莫辩只能以名澄清的地步。
这两个人从名字开始就被人认定他的舒小姐不值。
可旁人却不知道,许朝有当了二十几年的许家大小姐,在谁那里都有分量,可在他这里,她没有。
一个爱而不得的人,受委屈便是自然的。
他容不得别人抨击他的人,这一点他没有隐瞒,甚至连隐瞒的意思都没有起,直截了当地对她失礼就是最好的印证。
于是许朝有感到痛苦,顿了顿,目光哀伤:“你知不知道,我是在帮你。文爷爷有意让回文家,你可以摆脱宋家的束缚,那个地方不干不净的……”
宋宴神色不动,擦擦嘴,语气疏离:“你认为不干不净的地方养了我几十年,而且我也不认为你口里的文家就是干干净净的。既然公事谈完了,我就不逗留了,许小姐慢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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