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样 (5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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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她轻声道:“那日将淑妃推下水的,恐怕就是贤妃。”
春月惊讶地瞪大双眼。
她继续道:“昨夜,她恐怕对陛下坦白了。”
不但是坦白,以贤妃的性子,至今未将她与裴济的事捅出来,又遭遇丧父之痛,应当对李景烨恨之入骨,如今身子越来越弱,只怕已报着必死之心,也要将心底的恨意全部摊开。
而李景烨本就多疑,最不容身边人与他有半点意见相左,骤然得知贤妃竟对自己有如此深的恨意,自然又惊又怒。
春月想起方才见到的情形,眼眶渐渐泛红,小声抽噎道:“陛下——若不是陛下的疏忽,徐尚书哪里会惨死狱中?贤妃也不至于如此……”
“是啊。”
丽质面无表情地望着铜镜中的自己,没再说话。
即便在她那个时代,也多的是对男人,对权贵俯首帖耳的女人,更何况在大魏?
如徐贤妃那般,即便性情再刚烈,也曾顺从地嫁给李景烨,做了那样多年人偶一般了无生气的嫔妃,若不是被逼急了,哪里会选择这样近乎自毁的方式来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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