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吃那些不好存放的，又不好填饱肚子的！”方寒替张横做了决定，推着他的脑后，向着卖棉花糖的摊位走去。

        那棉花糖，一团一团的，就像是天上的白云。

        曾经，张横看着那些棉花糖，与看着天上的白云没有区别，都是可望而不可即的。

        “客官，瞧瞧？这形状，这手艺……”

        摊主是位老人，见方寒带着一个孩子走来，连忙用说了一辈子的固定词汇，给方寒两个人介绍。

        他刚开口，被方寒掏出一块碎银，给挡了回去：“要两个！”

        “客……客，客官，小的找不开啊！”摊主一阵懵了，随手就是一块碎银，让他震惊了，他这棉花糖能卖几个铜板？

        “不用找了！”方寒摇头。

        “那，那我给您现做！”摊主先是震惊，其后是喜上眉梢，接着，嘴都合不拢了。

        自己这一辈子，几十岁的人了，只摸过铜板，何曾摸过银子？

        他的手有一些发抖，去自己摊位下，摸索了半天，之后，净手，开始做棉花糖。

        方寒嘴角翘起，摊主刚才摸索半天，是从另外一个口袋里取出的东西，那个袋子很小，装得也很少，但比他寻常用做棉花糖的材料要好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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