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月光的寓意是？”

        我仿佛又听见了五年前我倚在他怀中，少年笑语盈盈的声音。

        “玲珑而隽永的爱意，我将永远陪在你身边……”

        我低声说。

        然后，我时隔五年，再一次听见了少年那清亮的声音，低低的，却带着笑意。

        “我对你的爱至死不渝。”

        “比起灵摆的答案，果然我还是想亲自和你说啊。”

        “就算你亲手杀了我，我也不会怪你一丝一毫。”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颤抖而嘶哑，那在脑中预想过无数遍的场景在此刻全都轰然破碎。我的眼前模糊了，温热的液体逐渐顺着我的脸庞流了下来。我张口，断断续续的道。

        “对不起……还有……”

        “我爱你。”

        我和喻柏的声音重叠在一起。跨越五年的时空，我们再一次相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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