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蕊转过头，“坐吧！陪我说说话！”

        白耀坐在她身边，韦蕊初见白耀时，他还很小，白耀只是觉得这个女人好可怕，居然想要抢走师父。

        后来才知道这是爱情。

        “你想他吗？”韦蕊先开口说话。那天月光很亮，月光照在她的脸上。

        他清楚的看到她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下。

        “我想他，那你呢？这么多年了，你还一直以为他不爱你吗？”白耀也哭了，韦蕊一脸疑惑的看着他。

        当年他傅允当着所有天人的面说她连人都算不上没有资格爱他。

        “不然呢？那是他亲口说的！”韦蕊哭得很凶。

        “师父走之前我问过他，他说爱！”这是他走之前说过的最后一句话。

        天界一直与冥界不和，他不能为了自己背叛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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