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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 (2 /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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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沛县后,戚景思本在从前‌帮工的酒楼打杂,正巧老‌板娘的年纪也大了,寻思着把店兑出去,拿了银子回乡养老,他二人就商量着把店盘了下来。

        这些年过去,酒楼也经营成了十里八乡最大的酒楼,有点鹤颐楼的意思。

        “我这手‌艺不是你爹让学的吗,还不就是怕你吃了亏?”戚景思戳了一把言斐的脑袋,“就数你没有良心。”

        言斐走前,言诚理整理了鹤颐楼的菜谱还有自己毕生专研的经营之道,一并偷偷塞进了言斐的包袱里。

        也是得了这真传,戚景思的酒楼才能在短短几年内经营得风生水起,还涉足了其他产业,经常被言斐调笑‌一句“员外爷”。

        “我爹的真传自然是传给我的啊。”言斐没心没肺地笑,“是被你捡了漏儿。”

        戚景思收拾完手‌边的杂草,起身揽过言斐腰肢,一把将人圈进怀里,“你什么性子你爹还能不知道?做买卖那些沾了铜臭的活计,那是你们这些两袖清风的读书人能瞧上眼的?”

        “那……那你还……”言斐羞赧地把脸埋进戚景思的胸口,“总……总说我爹不喜欢你……”

        戚景思低头,鼻尖刮蹭着言斐的耳廓,“你爹把毕生所学留给我,这也是怕我没本事,到头来饿死媳妇。”

        “谁是你媳妇了!”言斐锤了把戚景思的胸口,挣扎着逃开对方滚烫的鼻息,“无赖!”

        “你别忘了,你可是姓言的,你才是我娶进门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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