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中年老板笑容满面，“您等着，马上就来。”

        方伯明走过去，坐到她对面。她拿起白瓷小酒盅，将他面前的小酒杯斟满。方伯明端起杯子，“走一个。”

        申长青举杯跟她碰了一下，痛快地一饮而尽。

        接下来，两人似乎都是奔着喝醉去的，谁都不犹豫，杯子一碰，便一口下肚，却很少交谈。

        酒过几轮，几道热菜陆续送上来。方伯明一边吃着，一边打量小小的店堂。

        虽然已经过了午餐时间，这里仍然有好几桌客人，大多是三两个人一张桌子，几碟小菜，一瓶酒。聊着，笑着，吃着，喝着。这里似乎单纯就是个喝酒的地方。

        申长青放下酒盅，淡淡地说：“很多人都喜欢在空闲的时候跑到这里喝几杯。穷人，太奢华的地方去不起，就到这里来喝杯酒消消乏。”

        方伯明笑了，“对对对，是穷人。”

        申长青翻个白眼，“我孤家寡人的，不得存点养老钱？”

        方伯明忍不住调侃，“行，就演吧，也得看看自身演技，简直惨不忍睹。这样都叫穷人，那天下的有钱人也真是有数得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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