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连高姐死了，连凶手律香川都已经死了。

        叶翔看着月亮自顾喝酒，双目间是谁也读不懂的哀伤。

        此时还不能算是王牌杀手的小孟连着两次出道失败，他的自信心早已经被苏留践踏碾压的粉碎，心里萦绕着一种既痛苦又解脱的复杂感觉。

        石群其实是四人中最特别的一个，他杀人后不会跟其他三个人一样，狂赌滥饮，狂找女人，他素有大志，喜欢看书读史，更擅长音律弄箫。

        箫声凄冷。如泣如诉，幽幽不绝。

        其实高姐一直利用将他们抚养长大的这一种恩情逼迫他们去杀人，更死死的将他们捆在她身边，他都能理解。

        因为他们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年的大雪。几个人一起缩在破庙里的火堆旁。

        高老大那一双冻的龟裂的手。

        塞给他们又白又硬的馒头。

        她就是这样拼着命付出了尊严让他们活下来的。

        叶翔突然道：“我以后就在快活林了。不杀人，只卖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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