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想跟一个惹上大麻烦的人呆在一起，说不定他们中间就有老伯的朋友呢。

        高老大脸色变幻，好像遇见了很难抉择的事情，等了半响，苏留大概又喝了三杯酒的时候。她才幽幽叹息道：“公子做的，真是大事。”

        苏留笑道；“当然是大事，不做大事。岂不是枉来快活林走这一遭了？”

        高老大脸色渐渐的冷了下来，她将一万两银子送到了苏留桌上，叹气道：“对不住了，公子，这单生意我们做不了了。”

        苏留饶有兴趣的把玩着酒杯，头也没抬，问道：“只可惜我们不是在楼上谈生意，不然我们一定可以做成这一大单生意。”

        高老大沉默半响，很真诚的说道：“是。”

        她说了这个“是”字。厅内就有人大笑道：“开门接客，孙玉伯也是人。高老大怎么就做不得他的生意了?”

        “能说出这样的话的人，一定就不是老伯的朋友了。”

        苏留叹了口气。喝了杯酒。

        “不错，谁都可以是孙玉伯的朋友，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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