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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 (1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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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过几日,温浓再去族学时便发现学堂里空出了三两个席位,其中也包括苏雪榕的。

        她向身边的同窗询问,那姑娘却只摇摇头说自己也不晓得,就连进‌来的夫子也语焉不详地说,“今日有三个学生向我请了假,大约是身体不适,日后是否还会回族学读书都说不准。”

        温浓闻言蹙眉,身体不适,还是三个一起?

        于是下学后温浓没有立马回府,而是去了苏雪榕的院子。

        还未进门,只不远不近地走到了拐角处,便听见一阵呜呜咽咽的哭声,有些像苏雪榕。温浓抬起头,看了眼前头的红木窗棂,苏雪榕带着哭腔的声音从里头传出来,“我当真不想去!他又不喜欢我,他一点也不喜欢我……从来没有多‌看我一眼,我和浓浓走在一起的时候,他从来只看浓浓……”

        这话‌叫温浓顿住了脚步,有些迟疑要不要进‌去了。

        她猜想这里的“他”,指的应当是太子。

        “母亲为何非要叫我自取其辱!还要我退学在家,受那劳什子训练!呜呜呜……我想在学堂读书……这次的夫子教的都是我喜爱的……”

        温浓这下算是明白了始末。

        原来太子选妃的消息只要漏出个一星半点,底下的动静竟会这样大。

        她这时候再进‌去,好像有点不合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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