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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书 (5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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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身体沉重滞涩,意识却飘忽轻灵。她应该……已经死了。

        自戕。

        沈稚心中一涩。不知魂归地府之后,能否得到家人的宽宥和谅解。

        她已经尽力了。

        可惜朝廷气数已尽。南楚二十万精兵压境,燕云十三州陡生叛乱,北部凶夷部落趁机铁蹄南下!自从父亲定国候病逝后,哥哥接了兵权,初时完全不是凶悍蛮夷的对手,节节败退。朝廷上下震撼,亡国之论此起彼伏。

        可要说一句公道话,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哥哥不擅钱粮之事,只一味悍勇,后方粮草调度、筹集的重任骤然间全压在都城的沈稚肩上。

        南国太平盛世的假象一触即溃。赈灾、打仗、修建皇陵……处处要钱,却也处处无钱。

        沈稚再是出身显贵煊赫,定国侯府的兵权再是炙手可热,也不能凭空变出钱粮。

        渐渐的,她发觉出不对劲。随着父亲病逝,朝廷对待候府的态度愈加晦暗寡淡,不再礼敬如初。不仅重重削减了北境军费开支,甚至暗中罗织罪名,企图将擅起边衅、叛国通敌的罪名硬扣给侯府。同时与南楚、蛮部暗通款曲,寄渺茫的希冀于止战。

        沈稚既心惊,也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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