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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榕关上教室门,随手把教案和唐刀放桌子上:“都坐到我跟前来。”
“病苗”们立即把自己“移栽”到前排中央的位置。
向榕也不看他们,抽了一支炭笔在悬挂的大幅宣纸上写字。
“病苗”们立即跟着做笔记:“高等体术理论篇——绪论,体术乃……”
大门被人猛地推开,掀起的风把宣纸都吹得飞起,十几个穿着青衣的人嘻嘻哈哈地走进来,各自寻了位置坐下。
不像是来上课的,倒像是来收保护费的。
向榕继续写她的板书,好像不知道来人了一样。
刚落座的青衣弟子们交换了个眼神,感觉这位玉壶长老和他们想象的好像不太一样。
如果这种程度的冒犯她都不在乎的话……
众所周知,在书院,学生虽是被管教的对象,却也是最自由的人。书院的先生不能要求学生必须按照自己的要求行事,也不能过分严厉地管教他们,不然会受到书院和执事堂的双重问责。
再怎么牛哄哄的长老,到了书院也只是一介教书先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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