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楠。”

        司命的声音带着失望，是一股我从未见过的失望，那样云淡风轻的一个人，竟然会因为我的一个决定失望至此。他的声音像是快要散去的一抹烟般飘渺，眼神也渐渐无神，直至变成了一双恍恍惚惚的眼睛，傻愣愣地看着我。

        “怎么了？”

        玄影妖里妖气的声音传来，带着有些愣神的傻乎乎，摸了摸自己光了的脸，吓了一跳。

        “楚姑娘，你怎么可以摘我的面具？”

        我无奈地扯了扯嘴角，天地良心，这不是我摘的，是司命干的，不过我上哪儿去理论去。

        “不过怎么样？我长得不错吧。”

        玄影臭美地抚了抚自己的头发，朝我抛了个眉眼。

        用司命的脸做这样的动作，怎么看怎么维和。

        “你还是戴上面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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