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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延琛还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的辛念。
她哭得泪眼婆娑,让人心疼到恨不得答应她所有的要求,把能给的一切都送到她手里,只求她开心地笑一下。
他觉得,辛念可能有毒。
而他中毒已深,没救了。
十几岁在谈判桌上和一群老狐狸过招都没皱一下眉的傅延琛,此时竟有些不知所措。
他拿起桌上的手帕,笨拙地帮她擦拭泪水,每一下碰触都轻到不可思议,生怕刮伤她那看起来像陶瓷一般脆弱的肌肤。
“太轻了,又不是窗户纸,一碰就破。”辛念哭着哭着,忽然没头没尾地抱怨一句。
傅延琛没反应过来,“嗯?”
辛念破涕而笑,抓着他的手,将手帕按在自己脸上,大喇喇地来回抹了几把。
傅延琛被按到了白天烫伤的地方,但他忍住痛,笑着配合辛念擦完左脸再换到右脸。
还是辛念自己发觉不对,摸到他手背上有一个软软的小包,抓过来仔细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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