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门口，章雁子亲自负责这次培训的签到和接待。

        自从她有了助理之后，这些工作已经很久没有亲自做过了。不过考虑到这次培训的特殊性和参加的人选和秦何弦的重视程度，她还是打起精神来，露出职业化的微笑。

        八点五十，距离培训正式开始还有十分钟的时候，章雁子发现最后一个预计要参加培训的人也已经签到入场。

        她于是也收起签到表，给进入到自己的座位上，顺便给秦何弦发消息汇报情况。

        “雁子，你知道这培训是怎么回事吗？”周艳坐在她身边，见她过来便好奇问道，“我现在还有点懵呢。什么叫灵修培训班啊？听着跟传/教似的……”

        “嘘，小点声。”章雁子道，“可能就是随便取了个名字，咱们宣传不都走这种风格嘛，你看这大楼还有宣州茶堂的装修，都一股仙侠范儿。”

        李晴点点头：“对，当时我们出品牌宣传方案的时候，还写过不少仙侠段子呢，哈哈。”

        周艳看了一圈，又问：“签到表给我看看？来的人都是咱公司的吗？”

        她目光扫过几个身材高大健壮的男子，总觉得在哪见过，可一时又想不起来。

        “眼生的可能都是合作伙伴。”章雁子道，“有茶园那边的，腾云山的。”

        周艳看了看，指着那几个看着眼熟的：“他们是谁？”

        章雁子签到时也留意了：“好像是政府机关的，单位写的就是应对小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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