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是墨云野怪异的眼神盯得白企歌浑身发毛，便只好直接下了逐客令。

        墨云野翘起二郎腿，盯着白企歌的背影，仿佛要把他后背烧出个洞来，看着他肩膀不知是因为动作的缘故带得微微颤抖，还是因为心虚，然后墨云野这才问了一句道：

        “你复修了极仙门的秘法？”

        一直看墨云野支支吾吾的，白企歌原有些不耐烦，此刻墨云野直接了当地问了出口，他又一时之间噎住了似的，不知道如何回答。

        原来墨云野探他的灵息，是为了确认他是否真的在金丹处修炼凝结了极仙门秘法。

        事实上白企歌从炎仙门回来，就渐渐复修了，并结合了一些自己这段时间以来参悟的融合仙术，本以为不会这么快被墨云野察觉，岂知他立即就发现了。

        白企歌倒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只淡淡地应了一声：“嗯。”

        依然背对着墨云野，白企歌心中着实尴尬。毕竟当初墨云野接近他，是为了无法学成的那门极仙门密宗，而在仙盟那次被拆穿后，两人虽继续有来有往，却始终没有人重新提起过这件事。保持着一种默契一般，白企歌既不追究怨怼，墨云野也丝毫没有解释，就好像是一层在两人之间的隔阂，尽管很薄，却不可忽视的存在。

        现如今被墨云野提起，白企歌反倒坦然了不少，那层若有似无的窗纱，说开了，也总算不用遮掩着什么了。

        墨云野笑了起来：“我还以为你为了报复我，永远不会修炼极仙门的密宗了。”

        白企歌嗤之以鼻：“我没有你这般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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