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古拉特想摘下她的面纱，再告诉她——就像现在他所说的：“撒旦，去掉面纱吧。们世代为德古拉家族，做的足够多。我希望，能去找比我还要爱的男人，过正常人的生活。毕竟，才刚三十岁，还年轻。”

        撒旦仰面看着他，缓缓摇头：“我早就对上帝发过誓，除了能亲手给我摘下面纱外，就只有死神。”

        德古拉笑了下，柔声说：“可我，已经支持不了多久。”

        撒旦没有丝毫的犹豫：“我陪。在哪儿，我就在哪儿。无论是天堂，还是地狱。”

        “傻孩子。”

        德古拉喃喃说了句，忽然轻轻嗅了下鼻子：“受伤了？”

        动都不能动的人，无论是视觉还是嗅觉，都会特敏锐。

        只是德古拉始终靠吸血存活，对血腥气息不敏感。

        要不然，他早就能从撒旦身上，嗅出“与众不同”的血腥气息。

        “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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