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痒又如何？”杨瑶琴不知他是何意。

        “那种痒，是由浅至深，由慢到快，由外及里，而又自内而外。那种痒，是皮破肉碎，是骨断筋折，是穿肠烂肚，是永世难解。”说到这里，吴常与胡奎齐齐打了个哆嗦，像是想起什么恐怖的事情一样。

        “你是说，天山童姥给你们下的毒，你们才被迫听从他的命令？”宋青书问道，“就因为怕死，你就送孩童给他吸血？”

        吴常说道：“我不是怕死，我是怕生不如死啊。”

        听他这样说，胡奎突然“呸”地一声吐了口浓痰，指着吴常的鼻子就骂道：“是谁他娘的带老子来着天山的，说是找什么雪莲，却被人家制住，如今成了人家的狗，还要帮着她去吸人血，提起来就是一肚子火。”

        “怎的，现在什么屎盆子都往我头上扣么？当初是谁见人家女娃子一个人，非要凑上去说浑话的？”吴常怒道。

        宋青书与杨瑶琴都是一愣，倒不是因为胡奎对天山童姥说浑话而发愣，而是诧异那天山童姥竟然是个女人？

        “怎的？【天山童老】，是个女人？”宋青书皱眉道。

        吴常点点头，胡奎在一旁说道：“你傻么？天山童姥，童姥童姥的，还能是男人不成？”他到一点都不怕宋青书杀了他，死对他来说更像是一种解脱，只是他自己下不去手而已。

        送=宋青书点点头道：“行吧，你二人带路罢。男人也罢女人也罢，我便要她死，谁能拦得住。”

        胡奎嘟囔着：“口气倒是挺大”话没说完，便被吴常捅了一下，这才住了嘴。

        他们一行四人出了石头城，一路往石头城后的山上而行，越是往上温度越低，本来石砖铺成的道路慢慢被积雪覆盖住，周围郁郁葱葱的树木花草也被漫山遍野的白雪代替，逐渐开始有凛冽的狂风在山间呼啸，裹挟住一团白雪便分撒在这天地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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