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石微微一笑，夏雨瑶低着头装作没看见，其实是在偷笑。

        “随便，你说说。是怎么回事？”

        徐立权为难的皱了皱眉：“这事是南方局负责的。”

        “撇清的好快！”夏雨瑶嘻嘻一笑道，方石也不由得莞尔。

        徐立权自己也笑了：“没办法，黑狗偷食白狗挡灾的事情我可不想办，白狗有苦说不出，我却是能说的。”

        方石点了点头：“我怎么能确定你们不是一个白脸一个红脸呢？”

        徐立权脸上一垮：“那还真没有办法。”

        “所以你不需要撇清，也撇不清的。”

        徐立权想了想点头道：“确实如此，其实这事是这样的。”

        方石摆了摆手：“我没兴趣知道事情是怎么回事，你也无需向我解释，因为你们需要解释的对象是环境咨询会和市里面的头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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