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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 (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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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是年纪大了,听到略微相同的话不免伤感。

        他当初之所以收顾玄龄为徒,就是看中了他身上的那份痴性,熟悉之后才知道,他不但痴医,更是痴人。每每下山时,看到山下等候的身影,便喜得忘了形。穆丫头夸张说自己等得腰酸背痛,玄龄便连连说:怪我怪我,今日走得远了些。

        随后将背筐后的草药拿出来,一一指给她看。在游则身边一向寡言的顾玄龄,倒这里却成了话唠,平日尊师敬师的他竟全然忘记自己师傅的存在,有时候走到半路,他转身才发现:师傅,你还在啊。

        游则想,他可不是还在吗?自己大概是活得太久了,不然也不必看到这样糟心的场面。

        穆琳琅看着游老头发呆,正要去拽他的白胡子,又想到她与顾玄龄决裂,还是收敛些,伸手连连在他眼前挥了挥,“神医,您答应赐药给我吗?我知道,你制的药膏对外伤有奇效,旁人千金难求。”

        游则与她玩笑,“既知千金难求,你就打算用这壶酒来换?”

        穆琳琅微微笑了笑,“怪我今日没备齐全,你先把药给我,事后你要什么,我都给你送来,成不成?我家里病人等着呢。”

        “来求老夫的,哪个不是着急救命的?”游则拍拍衣裳站起身,拿起竹杖敲了敲,示意琳琅跟着他走,路上又问起她夫君的情况。

        琳琅都一一老实答了。

        游则还是很仗义的,没再多逗她,答应给药,不过三日后再拿今日的酒当做谢礼便可。

        翌日,承翊觉得后背没那么痛了,虽在病中,他入寝晨起依旧很早,而且昨晚,琳琅也没有过来闹他,倒是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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