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妻》 (2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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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算下来,与秋白分开最长的时间应该就是我去国外读书那几年。
那几年里,我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打电话去她宿舍,刚开始时,她还接的特别迅速,后来就越来越晚,最后干脆每次打电话过去,宿管都告诉我她不在。
我问她是不是有意躲着我,结果人家说自己忙于摄影事业,没有闲工夫陪我扯淡。
我自然委屈。当初她还信誓旦旦答应我要我打电话给她,这才多久就厌了。
我们还因此吵过一次,后来怎么和好的我都不知道。
其实大学几年里,我们闹过无数次别扭。
异国,感情的事情也不明确,稍有风吹草动都能引发两个人之间的争执。
现在想想,很多争执都及其幼稚。但也因为年轻,如今回忆起来也有一番味道。
我第一次跟她正式表白就发生在一次吵架之后。
那时候我们读大二,沈秋白跟几个女孩子去山上采风,途中遇到山体滑坡,她们租的车差点被掀进山崖。因为路断了,她们只能下车走。路上几个人都因为恶劣地势受伤。
她跟我打电话时刚从医院出来,说话的口气充满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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