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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牧之笑笑“因为恩姝姑娘。”
岑允手中长刀出鞘,冷光森然,映着他的脸,“既然知道,就老实交代了,或许还有活路。”
“您若杀了我,姝儿可真就活不了多久了。”江牧之丝毫不惧怕他的威胁,反而直直地看着他。
出了锦衣卫,岑允并未急着去方月胡同,反而去了书房,挥笔写了一封信交给慎常,“动用暗桩,八百里加急,最快传信给安陵远。”
随后才出门,上马去了方月胡同。
月色浓淡,院内寂寥,这次那人倒是听话,没再受着冷风等在外面。
岑允下了马,挥退来福身的婢子,推门进了屋内。
天气渐凉,屋里暖融融的。每每入了这里,都会拂掉他身上的冷气。甚至他会想,若是娶她为妻,不过是狡猾乖觉了点,其他也没甚不好。左右府中人事简单,持家由他母亲来,她就老老实实的待在府里,什么都不用做,日日这般等着自己就好。
转而又一想,他当真是糊涂了,被这女人迷了心窍,依着母亲的性子,她一生高傲,怎会同意这等身份的她进门。连把她纳为妾室,在母亲那,自己都要花一番心思。
隔了屏风,心里急切要见的人正伏身在桌案上写字。
骤然被人抱住了腰,恩姝手一顿,墨汁滴落在宣纸上,留下一块污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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