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朝苏飞雁走去，“你死了。”

        苏飞雁淡漠地冷笑着，知道没有办法再躲，身上太疼了。

        就算她现在不死，那这副身体也绝不能撑到最后。

        “咔。”

        锯齿划过苏飞雁削瘦的脖子，血滴四溅，溅落在这冰川之上，染出了一朵血红之花。

        精疲力尽的闻声坐在地上看着死去的苏飞雁，缓缓将她的眼闭上。

        “我记得每一个人对闻言的好……哪怕你当年只是顺手给了他一颗糖，我也还记得……”

        她的声音很小很小，观众听不清楚，甚至听不见她到底有没有在说话。

        过往的有些记忆本来是会在时间的长河中被遗忘的，只是闻言死了，这些记忆就被闻声一遍一遍地想起来，反复地搜寻和保存着他的一切。

        尤其是他的笑声，她想一直记住。

        闻声缓缓站了起来，被冻得太久了，精神似乎有些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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