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陆励腾整夜未睡。

        一.夜无眠的结果，就是早上醒过来的时候，眼底的黑眼圈重了许多。

        而且精神看起来特别不好。

        卫琴将早饭端上桌，一抬头，看见儿子走进餐厅，开口就想问他昨晚睡得怎么样。

        可是，瞧见儿子眼下的青色，却又觉得这句话问的毫无意义。

        他欲言又止。

        只能沉默的看向旁边帮忙盛饭的儿媳谭暮白。

        本来，早上坐在餐桌旁边的应该还有另一个儿媳的。

        可是，现在只剩下谭暮白一个了。

        “妈？”谭暮白发现卫琴伤感的眼神，轻轻喊了她一声。

        卫琴被儿媳的声音惊动，才又勉强扬起一个笑容来，问：“慕白今天去医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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