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暮白看着汉娜。

        即便是明知道汉娜想要杀死她，也没有满脸恐惧。

        只是眼睛眨了眨，望着汉娜，充满了平静的好奇。

        汉娜对她这样不吵不闹，从容赴死的态度还算是欣赏，所以大发善心的开了口：“我们少·将欣赏你，想要让你成为我们的一份子，可是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你不能为我们所用，我当然要毁掉你。”

        “不能为己所用，就要断然弃毁？”

        谭暮白反问。

        “不应当吗？”

        汉娜并不觉得自己的做法有问题。

        谭暮白想了想，道：“对于一强盗来说，理论上没有问题，但是……”

        她的声音压低了一点。

        后面几个字，几乎是贴着汉娜的耳朵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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