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吃亏的是他好吧。

        “记住了？”他又问一句。

        方糖理亏，小声哦了一声。

        刚才那间是休息室，陈宪南明明有专门的更衣室，她又不知道他会在里面换衣服。

        知道是狡辩，方糖还是说道：“我真的不知道嘛。”

        “原谅你了。”陈宪南眉稍微扬，没有再纠缠。

        陈宪南解释说：“刚才小何在更衣室换，所以我来了休息室，是我不好，没有锁门。”

        小何已经下班，工作室只剩下他们两个，寂然无声，方糖打破平静：“给，送你的。”

        陈宪南接过来，打开看是一件卫衣。

        他也不说话，方糖追问：“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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