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昙跟过去，高高的城墙挡住了下面行人的路线。

        “臣女见过皇帝陛下。”武昙耷拉着脑袋规规矩矩的给萧昀行礼请安，声音听起来就没什么精神。

        萧昀心里顿时又是一火，只是知道她惯会口是心非的装傻，便也直接懒得走那弯路，直言道：“有件事朕想问。”

        武昙勉为其难的应了声：“陛下请讲。”

        说这家，就还是很小家子气的一直垂眸看着地面。

        萧昀深吸一口气压住自己的脾气，语气凛然：“当初篡改八字帖的主意……是皇叔给出的？”

        他问，却是笃定的语气。

        武昙的心跳猛然的一滞。

        下一刻，终于破了功，猛地抬起头来。

        萧昀捕捉到她眼神里一闪而过的心虚。

        武昙还有点不确定的看着他，因为紧张，脸色微微发白，她用力咬了下嘴唇，试图用疼痛让自己飞快的冷静下来，谨慎的反问：“什么八字？陛下……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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