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天天见了谁都像别人欠他一样。

        李灏逆着光看她，看清她明眸善睐。

        不得不承认，这个大三岁的老女人确实比他们学校里十三四岁的所谓校花级花好看。

        他在育津的下属初中育德，育津新高三学姐美名远扬。

        她还在看他，少年脸皮薄，被看得恼羞，口不择言：“你看什么？有那么好看。”

        蒋姝一时走神，竟然在心里想出卫诚的样子。

        又想到还欠着他钱和衣服，还想到他的言外之意，一丁点都不遮掩的暗示。

        蒋姝听见声音回神，冷淡看一眼：“没看你。”

        李灏扯扯嘴角，笑她口是心非，明显不信。

        蒋姝怎么会被个小屁孩看扁，直接告诉他：“别自恋，我见过比你好看的。”

        李灏的笑滞留在嘴角，蒋姝再没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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