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开始跟前还只一片黑暗，但当他试图内观中丹田处的星玉，进入到一种神归气复的状态时，便感觉到眼前渐渐敞亮起来。

        他看到的是气，是天地之间流动的气，他们用各种色彩将周围的活物以及沾了灵气的物件的轮廓勾勒出来。

        周围依旧是熙熙攘攘的闹市，而眼前，却是一面巨大的看不到边界的镜子。

        白则惊讶地睁开眼，才发现跟前那肉眼无法识别的镜中影像，实则与他们这边有一盏茶功夫的延迟，难怪他第一时间没有发现。

        “他们都看不到吗？”白则环顾四周，发现无论是妖还是人，到了镜子前都会自动折返，却并未察觉自己的行迹有什么问题。

        “妖的等级从5到1一共五级，而我和虞渊。”楚言手肘搭在虞渊身上，笑容欠揍，“是x。”

        x——意味着“未知”，是仪器无法测算的能力等级。

        “你吃了的那一颗。”楚言指了指白则胸口，“可比这市面上所有的补品加起来都要厉害。”

        白则偷瞥一眼虞渊，觉得好像确实是还不清了。

        好在楚言没继续这个话题，转而向虞渊道：“怎么办？看来在你故人那儿，我们这要进去，可就彻底暴露了。”

        虞渊似乎也早就想到了这一桩，略一沉吟，目光落在了白则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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