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他还以为是巧合，但转头了几次都是这样。

        “一个个怎么都跟见了鬼似的？”顾陈阳心底嘀咕着，靠过去问道，“宋凌，你跟同班同学都不打招呼吗？”

        或者说，他的同班同学看着怎么都像害怕宋凌的样子。

        宋凌的手微微一顿，淡淡说道：“没这个必要。”

        看来宋凌的人际关系不太好，顾陈阳托着下巴看着身边的人，唔，浑身冷气，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出身不凡又优秀，跟同期的学生差距感太大，太优秀确实是容易没朋友。

        专注的打量让宋凌的心跳漏了一拍，他故作镇定，心底却开始怀疑自己带顾陈阳过来上课是不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今天之前，宋凌从未在意过自己的人际关系，可现在却觉得不妥。

        “怎么了？”宋凌开口问道。

        顾陈阳灿烂一笑，低声说道：“是不是你太优秀，所以他们都不愿意搭理你？”

        “别人家的孩子都很讨人厌，我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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