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南烟还笑得出来，可谁也看不出，她那双神情复杂的眼睛里到底是什么心思，所以，沈怜香也不敢多说话。

        只轻声道：“娘娘谬赞了。”

        南烟看了她一眼，又转头看向辛靡靡，说道：“辛才人，事情是静嫔说的这样吗？”

        辛靡靡有些恍惚，还是立刻道：“是。”

        南烟点了点头。

        她微笑着说道：“不过，本宫还有一点不明白。告发康婕妤这件事，到底是谁先提起的呢？”

        “……！”

        “……！”

        两个人又惊了一下。

        而这一回，辛靡靡的反应很快，她几乎是立刻就说道：“是，是静嫔娘娘！是她提醒妾，让妾去告发康婕妤，说是这是向娘娘表忠心，若不快，就被康婕妤抢了先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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