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小玉顿了一下，道：“她这一次回来为大行皇后送行，宫中已经有人在传说了。”

        “哦……”

        南烟点点头，再转头看向那许妙明。

        她正在和祝烽叙旧，说道：“上一回离家，贫道尚年幼，皇上也还潜龙与燕王府，如今，已是飞龙在天之势，可喜可贺。”

        祝烽低头看着她，似乎是从她的脸上看到了皇后的影子。

        又转头，看向那巨大的灵牌。

        叹了口气，说道：“只可惜，姐姐福薄。”

        许妙明平静的说道：“皇上有皇上的人间福禄，姐姐有她的天上福禄，皇上不必为姐姐难过。”

        “……”

        祝烽沉默了一下，才轻轻的叹了口气，苦笑道：“说得对，朕的人间福禄，未必是福，但她的天上福禄，至少是不用吃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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