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来，让自己看起来不要那么狼狈，可黎不伤站在她面前，低头看着他微微发红的眼圈。

        “——”

        “呃呃。”

        南烟对着他轻轻地摇了摇头，像是在说——我没事。

        可黎不伤看着她的目光，却像是无底的深潭。

        “我知道。”

        他只说了这三个字，而这三个字就像钝刀一样，割在南烟的心上。

        “……”

        黎不伤看了她很久，从她的眼睛，到她苍白的唇，到她瘦尖了的下巴，每看一出他眼中的阴霾，就更深一分。

        最终，他的目光落在了她纤细的颈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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