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若丞道：“刚刚说的那些事，微臣虽然都已经查明了，但实际的证据，很难拿到。”

        “……”

        “那些百姓的话，到时候都可能不足取证，而水无常势，兵无常形，战争的胜负，也很难用道理去判别。”

        “……”

        “所以，靖王的所作所为，若真要评判，很难定罪。”

        祝烽说道：“看来，若丞倒不是一个迂腐的君子，知道有的事情，光有道理是不够的。”

        简若丞忙退后一步，拱手道：“臣，无能。”

        祝烽看了他一眼，目光又仿佛落到了一边的南烟身上，沉声道：“跟在朕身边，不仅要知道如何应对君子，也要知道如何对付小人，这是——应该学到的本事。”

        简若丞忙道：“是。”

        南烟站在一旁，原本陷落在沉痛中的心忽的跳了一下。

        不仅要知道如何应对君子，也要知道如何对付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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