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不准！”不等拂灵说话，溟渡便极其霸道的道：“从小没生活在上界，不知道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但我和凤沉一直都在上界，可我们根本没听说过无救。”

        “也许是假名。”拂灵看着溟渡，道：“不是他的真名。”

        “为什么要用假名收为徒？”溟渡皱着眉，一脸嫌弃的表情：“怎么这么傻？”

        “灭世说的话都信！”

        “说谁傻？”凤灼目光不善的看着溟渡。

        溟渡看向他，冷声道：“怎么？生气了？”

        凤灼看着他，目光暗沉不已。

        一旁的东语无奈的叹了口气，低声道：“又来了。”

        拂灵听到这话，挑了挑眉，凑过去小声问道：“他们一直这样？”

        东语点头：“从走了之后就变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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