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升反而笑了笑：“看来你是思考了许久了。”

        “是的，这些日子反反复复地想，怎么都想不通。我也不知道我想要的那个东西是什么。但是，”黑崖顿了一下，“我感受到自己热血沸腾。”

        热血沸腾？

        景升睨了一眼黑崖：“如果我不是亲耳所听，我真以为站在我身旁的人是北冥那个混小子。你什么时候也学会用这样的用词。”

        黑崖脸一红：“所以我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和魔尊汇报。”

        “那如今呢？”

        黑崖顿住：“什么意思？”

        “你不是说，到了这里，你有一种热血沸腾的感觉吗？现在那种感觉呢？或者那份蛊惑呢？”

        黑崖傻了，对啊。

        黑崖深吸一口气，感受了一下四周，然后摇头：“没有了。上次我来明明不是这样的感觉，是不是这雪家发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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