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田嬷嬷连连点头。

        “懂，不代表别人会信的。我就不信，恐怕妖玉也不信。而自己呢？觉得到底是为谁在做事儿？”老祖宗的话语中透着冷冷的杀气，仿佛今天田嬷嬷只要有一句话说错了，她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田嬷嬷要开口。

        但老祖宗继续说道：“我这个人活到现在了，看过太多事情了，杀的人也多了，也不介意再多杀人了。在我这里只有一个道理，害我的，对我有害的，都必须死。因为只有死人才不作。年轻的时候，还懂得慈悲为怀，老了，反而觉得，慈悲为怀有时候更多的时候是把自己给坑死。”

        田嬷嬷深吸一口气，抬头看向了老祖宗，就看到那双眼睛有些浑浊，但是里面那种杀人的气势是有的。

        田嬷嬷低下头，没有说话。

        而老祖宗端起了一旁的茶杯笑着说道：“也是个聪明的，这话该怎么说，自己想想好。有些事情也不需要我提醒太多。”

        最终田嬷嬷抬起头，笑了：“看来什么都瞒不住老祖宗。”

        “想说实话了？”

        田嬷嬷笑着说道：“我一直说的都是实话，只不过老祖宗和妖玉护法都不太相信罢了。但是若不是实话，我又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本事儿，在人族活到现在，甚至还到了妖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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